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3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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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曹操回到邺城。 五月,汉献帝刘协封曹操为魏王,邑三万户。 位在诸侯王上,奏事不称臣,受诏不拜,以天子旒冕、车服、旌旗、礼乐郊祀天地,宗庙、祖、腊皆如汉制,国都邺城,王子皆为列侯。 这个时期,曹操名义上还是汉臣,可实际上他已经是“皇帝”。 七月,南匈奴单于呼厨泉来以朝贺天子的礼仪来朝贺曹操,却被曹操扣留在邺城,曹操借机将南匈奴分为五部,选汉人为司马加以监督。 ——建安二十二年 四月,天子命曹操设天子旌旗,出入称警跸。 意思就是,帝王出入时,在所经的道路上警戒,清道止行。 也就是封路,让百姓在路上回避。 冬十月,汉献帝又赐予曹操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 曹操以五官中郎曹丕为魏太子。 到这里…… 不难看出,曹操回许都后用了两年。 这两年,无论是三国志,还是后汉书,一切的记载都十分模糊…… 然而,曹操却完成了从一个从“魏公”到“魏王”,再到与“天子”几乎完全相同礼制的全部进化过程。 两年后的曹操,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铸五色大棒棒打权贵的洛阳北部尉; 不再是颁十罪疏,惩治豪强,还百姓青天的顿丘令; 不再是捣毁淫祠的济南相; 不再是敢仗义执言的议郎…… 更不是那个,十八路诸侯讨董,喊出“诸君北面,我自西向”这等豪言壮语,孤军追逐董贼,最终大败而归,骂袁绍‘竖子不足与谋’的曹操。 那是曹操黑化的开始。 从那一刻起…… 那个曾渴望成为汉“征西将军”的懵懂少年,那个曾经持剑意欲屠尽世间恶龙,匡扶正道的男人就不再了。 如今的他…… 屠龙少年,终究变成了恶龙! 所以…… 无论怎么看,关麟笃定,曹操绝不会南下……就算脑袋一抽,真的南下了,他很快就会幡然醒悟,就会悬崖勒马。 他曹操还有大事儿要做,蜀道……他耗不起! “呵呵……” 心念于此,关麟浅笑一声,淡淡的吟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既得陇,复望蜀乎?” “你这口气,哪里像是一个少年,倒像是个看破一切的老者。”诸葛瑾捋着胡须,不过很快,他回过味儿来:“四公子的意思是……曹操不会贪心巴蜀?这……不可能吧?” “谁都会贪心,若曹操如吴侯那边年龄,他一定会南下巴蜀,可现在……呵呵……” 关麟浅笑道:“任何一个人,人生的最后几年都会选择稳妥,选择稳定内部,究是一辈子征战的曹操也不例外,这不……魏世子还没定下呢!” “你是说……” 诸葛瑾才开了个头,关麟的话又一次打断了他,他问诸葛瑾,“子瑜先生,晚辈斗胆问你一句,若你是曹操,名义上奉天子以令诸侯,名义上为汉奋斗了一辈子,征战了一辈子,演了一辈子,也苦了一辈子,这人到六十,甲子之年……你还要接着演么?你难道就不会琢磨着换换大汉这‘房本儿’名字的事儿?” 诸葛瑾一怔,“房本儿?何为房本儿,何为房本儿名字?” 关麟也不解释,心里头却琢磨着。 ——『老曹也不容易啊,干了一辈子,这汉家房本最后的几道手续总得办完吧!』 ——『这曹魏的继承人选总得定吧?』 ——『这内部氏族与宗室的矛盾,氏族的反抗,这一系列的问题总得平吧?』 关麟眨巴着眼睛…… 想到这儿,他都为曹操感到头大。 一个矿有一个矿的烦恼; 九个矿也有九个矿的烦恼啊! 诚如关麟所想。 说老曹‘既得陇,复望蜀乎’格局浅的,那格局才是真的浅。 刘备奋斗了一辈子,还能中途休息一下,一边“接着奏乐、接着舞”,一边去抽空儿蹦个迪! 老曹奋斗了一辈子,临终前,把大汉房本的过户手续给办的七七八八……然后后人随时去更名,这似乎也不过分吧? 基于此…… ——南下巴蜀!南下锤子个巴蜀! 关麟承认,这事儿上,他有赌的成分。 可老曹的格局,咋地,也比南下巴蜀要大呀! 关麟正吧唧着嘴巴,琢磨着这事儿。 却见几艘乌篷船由远而近……为首快船上的甲士高喊着。 “子瑜,大都督来了!”喊话的正是吕蒙。 鲁肃来了…… 是吕蒙亲自送他来的。 …… …… 第205章 合肥梦魇就在这儿,你东吴爱破不破! 滚滚长江东去,几艘乌篷船摆在码头。 因为是湘江,是刘备的地盘,纵是送鲁肃,也不可能派来艨艟战船或是楼船。 但孙权特地让吕蒙来送,就显示出了他对大都督鲁肃的重视,以及……对“关麟关四公子”的重视程度。 “子瑜——” 诸葛瑾本正在迎吕蒙,却听得乌篷船仓内,鲁肃那沙哑的声音传出。 吕蒙连忙道:“大都督请子瑜去船舱内一叙……” 噢…… 诸葛瑾抬眼,看到吕蒙那意味深长的眼眸,又回望了一眼关麟,见他一副并不介意的样子。 “好……”诸葛瑾答应一声,一边上船,一边问吕蒙。 “大都督的病好些了么?” “还是老样子,咳的厉害,这次……希望那张仲景能治好他!” 听过吕蒙的话,诸葛瑾叹了口气,感慨道:“不是仲景神医治好他,而是关四公子允许仲景神医治好他……” 说罢,诸葛瑾回望了一眼关麟,迅速的上了船。 一时间,这捞刀河畔,除了几名东吴的仆从,还有关麟的部曲外,倒是唯独剩下关麟与吕蒙两个人。 倒是关麟,他饶有兴致的走到吕蒙的身边。 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上上下下的打量。 吕蒙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冷着嗓音道。 “阁下就是关四公子吧?” 关麟没有回答他。 此刻他的心思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 他想到的是…… 总算见到吕蒙了,这长的也人模狗样儿,三十多岁,风度翩翩,一张国字脸英气十足,怎么就不干人事儿呢? 关麟想到的是吕蒙的白衣渡江,是吕蒙的臭不要脸,是吕蒙的背刺! 当然,关麟也能理解,吕蒙是行伍出身,不是精英政客,也不是什么大的氏族,战略眼光的层面跟鲁肃、荀彧、诸葛亮这种……还是相差甚远的。 追根到底,他就是孙家的一条狗,让他咬谁就咬谁? 关麟接着看,绕着圈看……就像是在看一头“畜生”! 吕蒙是越来越不自在。 “阁下到底要干嘛?” 关麟张口问:“将军是汝南富陂县人吧?” 吕蒙冷冷的回道:“是又如何?” 关麟只是点头他回想起,吕蒙的老家这所谓的“汝南富陂县”就是后世“安徽省阜南县王化镇吕家岗”……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关麟去过那儿,然后听这边的人讲述,在他老家……吕蒙本人的石像竟都被砸了。 原因嘛也很奇葩。 是八、九十年代,南方的商人们来这里考察投资。 而南方商人都拜财神! 财神是谁?是关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