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第8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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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便是吕蒙计划中“白衣渡江”的军队! 七月初七,这是孙权与曹操约定夹攻襄樊的日子。 之所以定在这个时间,不是因为七夕的浪漫,而是因为东吴的水利大家严畯……凭借经验,推导出来的,七月初七……涨水期之下的汉水水流会达到峰值。 这也是最佳的引水倒灌襄樊的良机。 同样,也是让关羽腹背受敌的良机。 今日是六月二十九……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吕蒙也在做最后的部署……最后的演练。 “烽火台都在何处?哪里是视野的盲点?若是被发现了,该如何回答,这些……四个月以来,我们已经训练过无数次!今日,你们中每一个校尉,都再跟我过一遍!屯长向校尉过一遍,什长向屯长过一遍,伍长向什长……每个人都要过一遍!” 因为对手是关家父子…… 吕蒙特地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甚至,在江东的水域,他专程建起了几十座简易的烽火台,就是为了让将士们模拟实战……可以说,四个月来,每一天,每一个夜晚,就连将士们睡梦时,都在模拟……如何突破这烽火台。 如何在烽火台的视野之下,悄无声息的继续前进,然后抵达长沙、江陵…… 给与那关家军致命一击! 所谓……功成名就! 这一战打好了,那便是英雄,便是扬名天下,可若是打输了,那,只有三个字——毋宁死! 吕蒙还在做最后的训练…… 不到实战的那一天,他一刻、一炷香、一息都不敢懈怠,不敢浪费。 哪曾想…… 就在这时。 “报——” 一声通传,一名东吴的水军密探前来禀报,“烽火台烧了……” 唔…… 吕蒙倒是听说了,两日前……有三处烽火台莫名奇妙的起火。 因为关羽对消息的封锁,就是斥候、密探也没有探明原因! 当然,涨水期前……会有一段格外天干气燥的日子,不小心失火,这并不奇怪。 吕蒙也只能往这方面去想,甚至还多想到,或许是——天助我也! 要知道,没少了几个烽火台,那东吴水军潜入的成功率无疑就会放大许多,这点……吕蒙最是心如明镜。 “不就是那三个烽火台,这消息昨日就有密探报过了!” 吕蒙挥挥手,向这密探示意——你的消息过时了! 哪曾想,这单膝跪地的密探,突然抬头,他两颊的肌肉像是因为紧张而突然绷紧,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不是那三个烽火台,而是……而是全部的烽火台,悉数引燃了,都……都一并烧了——” …… …… 第469章 这……才是你诈死隐瞒的计划么? ——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是唐朝时期杜甫感怀诸葛亮时做的句子。 倒是此情此景,丝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吕蒙,大抵他的心情就是如此。 身虽未死,但出师注定未捷! 这啥情况? 什么情况? 这边,再东吴与曹魏都约定好进攻的日期的大背景下。 再他吕蒙四个月以来带着一干精锐水军,夜以继日、苦苦训练的潜入、突破之法,苦苦寻觅破解、演练破解“烽火台”的方略。 可……一切的一切,随着……这样一条情报的出现,好像都没有用了! ——没有任何卵用了! 烽火台烧了! 不是三座烽火台,是所有的烽火台都烧了,这无疑让吕蒙整个人都懵了。 这一刻,他的表情,就像是: 懵逼树下懵逼魂,懵逼魂中懵逼人—— 一人一个懵逼魂,人生懵逼最销魂—— 吕蒙也是醉了,销魂的醉了! 突然间他就不知道,这……荆州该怎么突袭了?他的计划……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被破解了!日……他大爷的! “谁……谁烧的?” 惊愕之余,吕蒙不可思议的张口询问。 斥候也是一脸的疑惑,可他还是硬着头皮禀报道:“不……不知道!可……据当地村民讲,似乎昨日是……是一些白衣商贾给烧了,其中还有一人个子不高,长的极胖的年轻人,最终因为他逃跑不及,被官兵给抓住了,可……可哪曾想,只隔了一日,整个烽火台全……全给烧了!” 白衣? 商贾? 这…… 吕蒙一脸的惊诧,一脸的茫然无措。 要知道,白衣过江,这是他的计划,这是四个月以来,这支精锐的江东水军为之准备的覆灭荆州的终极计划。 可……可……不曾想,却……却被人捷足先登,这烽火台……先一步烧了! 这尼玛……不是打草惊蛇么?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呢? 除了他吕蒙外?还有谁知道……这白衣过江的计划? 就是退一万步说,白衣商贾焚烧烽火台这事儿暂且往后放放,可……可关键问题是,其它的烽火台,怎么也被烧了? 这事儿太诡异了,诡异到明明烧的是烽火台,可却让吕蒙有一种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的感觉。 “探……速速去探,究竟是何人放的火?一定要给我探清楚!” 随着吕蒙的话,一干兵士迅速的去探查。 一旁的朱治,原本因为……终于等到手刃甘宁的这一天而磨刀霍霍,莫名的听到这么一条消息,也不自禁凝着眉。 但,终究……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朱治迫切的问吕蒙:“依我看,多半是那关家父子故弄玄虚,何必怕他?该怎么进攻就怎么进攻,两路夹攻,无论如何……那荆州也抵挡不住!约定的日期不能更改!否则……无论是那曹操,那是主公这儿,都不好交代!” 朱治本想用孙权来为吕蒙施压…… 可罕见的,吕蒙一挥手,语态坚决。 “不!” 一个异常笃定的“不”字,让朱治一怔,吕蒙的话还在继续,“再没有查探清楚之前,水军不能冒然出击,更不能奇袭长沙、江陵!” “这又是为何?”朱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头都溢出了汗滴。 “因为我们的对手是关家父子……”吕蒙表现出了极致的一丝不苟与谨慎,“曾经,多少魏国的将领因为一个小小的疏忽就着了这小子的道,身首异处,这些都是前车之鉴哪!” “可……”朱治一如既往的急切,“我们若不按时发兵,那襄樊处涨水期已经来了,按照严畯的信……汉水倒灌襄樊,若是在这种时候错过了突袭荆州,那……那怕是再没有如此良机了!” 面对朱治的质疑,吕蒙表现出了一份异乎寻常的执着:“那也不行!” “就因为……”朱治急坏了,“就因为那关麟?” 迎着朱治的话,吕蒙的目光中寒芒阵阵,只是……这股寒芒与其说是威慑,不如说是忌惮,深深的忌惮! “关麟,哪怕只凭着这个名字,也足够制成本将军延迟发兵的决策了,诚如朱将军所言,他关麟就是理由——” 说到这儿,吕蒙大步走开,再不与朱治纠缠。 一边走,一边吩咐,“加派探马、斥候前去打探烽火台焚烧一事,同时……即刻派出信使,赶往建业……禀报主公,情况有变!在局势明朗之前,暂缓进军!” …… …… 长沙郡,刚刚将一个大鸡腿啃得只剩下骨头的刘禅,惊愕的抬起头。 嘴中的鸡肉,都因为极致的紧张,而整个落到了餐桌上。 顺着他的下巴,唾液与肉沫……残留在嘴上,刘禅整个人显得极不斯文。 至于……缘由。 是因为就在刚刚,他的子龙叔……告诉了他一件可以称之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儿。 ——“你焚烧的三座烽火台,你二叔丝毫没有责骂、惩罚!反倒是于次日,将整个通往江陵、长沙江岸边的烽火台一并焚毁,一座不剩!” 当赵云把这句话告诉刘禅时。 刘禅整个人都傻了,宛若听到了什么幻听。 “我……我去,原来关四哥说的……都是……都是真的!” 真的? 赵云一时间还不能理解刘禅这话什么意思,什么……真的、假的! 还不等赵云继续发问,刘禅抢先一步问出声来,“二叔……二叔真的没有向爹告我的状?” 说话间,刘禅还带着几许质疑,宛若……打从心底里,觉得这事儿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