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瞒得我好苦
“尤家与岳家现在争得非常严重,岳家攀上了贺兰家,贺兰家似乎又攀上了什么势力,现在尤家已处于下风。至于路家,已被尤家打压得已经在昆城已经没什么地位了。” “那我小舅他们。。。?” “性命暂时无忧。”子夜顿了下又询问道:“哦,对了,尤家是否有做灵玉生意?” 路严述有些懵圈,怎么话题转到生意上来了,不过老实听话的他还是如实回答道:“是,尤家有两个灵石矿,开着几个玉器铺子。” “夜鹤山庄有准备在昆城开玉器铺子。” 路严述。。。?? 几个意思? 西门玉渊见他那发懵的样儿极是无语,重重一拍他的背:“你个猪头,还不谢谢小师姐。” 路严述还是不明白,只是习惯了听西门玉渊的话,他让谢,那就谢。 众人。。。 聚会到了深夜才结束,所有人都离开,独上官玉尘留了下来。 火堆还在燃着,后期没再添柴已经开始朝熄灭的路子走。 上官玉尘丢了根柴进火堆:“你还是不见他?” 那人也真是够坚持的,坚持得本来对于他们在一起持反对态度的他都软化了,明明族中事务繁多,依旧雷打不变的每个月都会跑来玉龙峰顶,哪怕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个——还未醒来。 想想,他还真有些同情他。 “还不是时候。” “其实。。。”上官玉尘顿了下无奈道:“算了,你心中有成算,只要自己将来别后悔就好。” “不会。”现在的分离,是为了将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何来后悔之说? 至于他会变心,她有着迷之自信。 再说,他们又不是从来没联系,和她前世那些异地恋没虾米两样。 上官玉尘被狗粮喂得有点撑,无语的送她一大白眼。 好吧,什么情什么爱的,他是外行。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爷爷他们很想你,奶奶现在已经清醒了,一天到晚的都在念叨着你,给我传音三句话里有两句半是在问你的情况。” 子夜低头沉凝,片刻后才笑道:“快了,下月吧,下月我也该醒了。” “呵呵。”好笑而又带着佩服的摇了摇头。上官玉尘真是服了他这位小表妹,脑子弯弯道道的比谁都多,且能力又强。 自成立夜鹤山庄以来这二十几年的时间里,夜鹤山庄从最初在学院门口开了个百来平米的小饭馆开始,现在已遍布天下,吃穿用戴各行全有。 按小表妹的话说,对抗势力不如从内里侵蚀。 她——做到了! 月渐落,初阳在东边隐要升起。 上官玉尘早已离开,独自在崖边坐了一夜的伸了下坐久了有些发麻的四肢,灵力游走一圈后起身准备回无崖峰。 “站住。” 一声冷喝随风飘来,那遥远却又熟悉的入骨寒意瞬间侵入骨血,后背脊梁一阵寒气直冒。 本能反应,子夜准备一个闪身就要逃。 可是悲催的,对方已洞悉她的心思,她已被全身禁锢住无法动弹。 一身玄黑色纹龙华服,满头青丝在风中飞舞。半空中一步迈进,看着很慢,但缩地成寸,只是眨眼已到子夜的身后。 背后熟悉的气息传来,来人是谁她已知道,心中酸楚,可也欢喜,同时带着惧怕,还有深深的思念。 谁说不见才想,其实有时,见了更想。 后背一暖,子夜被一个重力扯进了温暖的怀抱中,抱着她的双手力道重得似乎要将她直接镶到对方体内去。 “你可真是我的好夜儿,瞒得我好苦。” 知情后一路上的怨与怪,在能拥着活生生的她这一刻,失而复得的喜悦已经将他掩埋。 “对不起。” 一切的理由,在真正面对他时,除了这三个字,她已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将人掰过来面向自己,赫连冥寒大手怜爱的抚去子夜滑下的泪:“不哭,我这儿痛。”他指着自己的胸口。 已经能动的子夜立刻毫不犹豫的扑进那想念了几十年的怀中:“九皇叔,我想你,好想,好想。” 忙时能假装自己心中只有工作,可闲时他的脸他的人他的一切全跑出来在她眼前晃悠。 她想他,非常非常想,想得心口疼。 赫连冥寒捧着她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然后低头以吻封唇,封住他念了几十年的甜美之地。 只是轻轻触碰,似是试探这人是否是真实存在,小心翼翼得令子夜更加心酸。 大胆的环住他的脖子,子夜主动的探出小丁舌碰了他下,似如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赫连冥寒瞬间狂野的朝子夜扫荡而来。 双臂紧致的肌肉紧紧的环着子夜今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那狂风暴雨的吻,她也想他,所以迎合。 两人相拥于崖边,微风吹过将他们的银青丝交緾到一起,形成一副唯美的画卷。 直到子夜快要被亲窒息过去,赫连冥寒才终生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不过这个放过仅只是不再深吻,他的唇依旧停在她的唇上,圈住她的力量依旧没变。 等子夜喘过气来,这个既是未来丈夫又是爹的男人,终于开始算账。 “为什么醒了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见我?” “夜儿,你到底当我是你什么人?” “如果不是我发现了夜鹤山庄与你有关前来阻你,你是不是还是不躲我远远的?” 赫连冥寒承认,他受到伤害了。 他被子夜将他排除在外的行为而伤。 “不是,不是,不是的九皇叔。我虽做不到准眼看着任何人出事,可我最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出事,哪怕你只是伤心,我都不愿看到。” 一向独来独往的子夜,并不知自己的行为已经伤害到了一个至爱他的人,赫连冥寒脸上能痛意一出,她才感觉到自己所行的不妥,立刻紧紧的环住他将脸埋在他怀中轻声解释。 先告诉他自己入秘境后的事情,包括前生今世,“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并不是逃避现实,回院后不到半月我就醒了。 我醒来后,师傅告诉我,学院中有个未知势力,那个给两学生毒药的长老只是这势力中的小角色,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角色。 而且这势力似乎就是冲着我来的,更准确的说,它是冲着傅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