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拨开云雾熟人
因此,子夜对他表现出来的不在意,立刻就让廉王怒火中烧。 但一看子夜那除太子与太子妃外可谓是绝世无双的脸,他的怒气就像是气球被大头针给戳破了一样,瞬间里面的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他还没下步动作呢,人家一弄举到他面前,他瞬间胆儿就要立刻破了。 赤金刻凤,上雕‘太子妃令’这四个大字,还有压着他动弹不了的威压,让他不要太明白,自己这次是被人设了套给套住了,把命都给牢牢的套住。 实力上的不如,权利上的不如,这就是修灵者‘可爱’的一点,他们不会想着要如何如何的反抗,第一反应便是服输。 “太。。。太子妃。。。太子饶命。” “廉王真不愧是廉王,随手就是四万万两。本宫听说,廉王的王妃似乎是为了廉王而中毒,这毒也才刚解了不久吧?”一个丹药入口,子夜恢复了本来面貌。 语气淡淡,似在与廉王闲聊,但每个字每个意,都像把把刀片刺进了廉王的心脏,如果不是子夜的威压还在他身上,不只是压制着他同时也稳固着他,此刻他早已瘫软在地。 廉王一直都不是一个多有骨气的人,遇弱他强,遇强他就弱。 从他父亲那辈开始,赫连氏嫡系就已在收权,落于旁系人手中的权利除非真正信任其它的在赫连某爹正式接权不久就全都归了回来,现在赫连氏的旁系几乎全都是属于吃闲饭这类。 廉王一脉就更是个中骥骜。 因为着太闲,又有着花不完的灵币享不尽的福,一个个阴暗的心理在如此温床下不断的滋长。 廉王的父亲年轻时喜**,这是整个魔都公开的秘密。也许是做恶多了天道都看不过眼招了报应,所以廉王的父亲在娶了妻纳了妾后不到两年,因为一次被所关的禁脔们的暴乱反抗而伤了身子,好巧不巧的就伤到了男人的根本,从此再不能人道。 而这时,他仅仅只有一个妾刚刚怀了孕。 这个妾室腹中的孩子,便是眼前的廉王。 休妻立妾? 这事儿赫连氏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所以廉王之父就想了个土办法,对外声称妻妾都怀了孕,等到妾生下孩子时直接弃母留子,将孩子放在了妻子名下对外称是嫡妻所出,这样他就有了后代,还是嫡系后代。 也是男人一种另类尊严的维护。 无论前因如何,廉王是其父独子,这点永远都没法子改变。 也许是真的因为自己此生再无子,也许也是抱着捧杀的想法,廉王之母郁老太太对廉王那是庞到了骨子里。 只要他要,她就给,抢也给他抢来。 所以,廉王自小就不是一个有着什么担当的人。再加后来因其父的去逝,整个廉王府大权全落到郁老太太的手里之后,廉王就更是几乎等于是在混吃等死。 值得揣摩的是,现在的廉王妃是老太太的亲侄女,连妾中都有好几个是老太太娘家姑娘,廉王现今所有的后代中,几乎所有的血脉都粘着老太太娘家的血。 魔都中有人抱以疑惑过,毕竟廉王可不是一个可托付终生的好对象,为何郁老太太那样一个精明的人,愿意把自己娘家几个好姑娘都往火坑里推?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好奇也仅是好奇。 也许是因为郁老太太慢慢也发现了廉王已经没救,或是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郁老太太已转眼于培养现在的廉王世子,至于廉王,完全是你爱干嘛干嘛了。 以前起码老太太还多多少少的管着点,现在是完全的放纵,其结果之下,就是廉王的越发无拘无束,也越发的大胆。 但这个大胆的前提,是没有人找他的麻烦,也没有人寻到他的头上来,一但危险降临,他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先保住命。 “殿。。。殿下,请听臣解释。”这样的人是聪明的,尤其是在生死关头,脑袋是神奇的瞬间就几百个转弯,然后抓住了子夜寻问的重点。 他觉着,他还是可以抢救一下。 “哦~~说来听听。”子夜兴趣不是很大,这次布局,是她这一生是至今为止唯一的失败,还是败在这么一个怼货的身上,她不当场杀了他,已经是看在他身上流着赫连氏之血的份上了。 “殿,殿下。臣身下的几个孩子,其实都不是臣的孩子。”一句矛盾的话开头,脸上带着难堪,又带着丝侥幸。 希望殿下看到他长久以来的苦处,能轻罚于他现在的行径。 这让子夜微微来了一丢丢兴趣,他的话她听明白了,就是他后院的妻妾都给他带了绿帽呗。 女人天生有着八卦因子,就是清冷如子夜也不能幸免。 反正回魔都的路还满远,听听故事当消遣了。 廉王很会看人脸色,立刻就从子夜几无变化的脸上看出了她感兴趣来,抓到了生的希望,他心里微一定,后面的话虽然有辱他男儿尊严,但与命之相比,男儿尊严什么的暂时可以先丢开一会儿。 “殿下有所不知,臣并不是母亲亲生,臣小时一直觉得母亲是重视我的,可是随着慢慢长大,臣才发现母亲她其实一直在恨我。。。巴啦巴啦。。。” 一半讲诉一半批判,子夜边掏出包瓜子边理,才理出大致下面的内容来。 廉王府郁老太太很会做人,直到廉王成年,心里还是认为郁老太太是真心为他好,也一直当她是亲生母亲,因为天下没有一个人会对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如此的好,好到了毫无原则。 郁老太太将她娘家最美最优秀的侄女介绍给了他,那美如画里人般的姑娘,就算是嫁不进赫连氏嫡系,旁系中掌权之家也是足足够格的,可郁老太太却是要将她嫁给他,这让让廉王对老太太感情不只是母子的儒慕,更加了好几层的感恩。 新婚之夜,被幸福冲破了头的廉王被妻舅们灌得一醉不起,还是妻舅们背着他回的婚房。次日与妻双双刺果的躺在床上,床上染了血的喜帕告示着他妻子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