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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眼神不好。”沈秋练抢在前头道:“就为瞾临师叔开个路吧!” 说完她舞剑而起,瞬目间已斩出数剑,剑光雪亮,将她素色的衣裙盈起舒展,像是温柔的手托起娇艳的莲瓣,可其中的剑意却锋利非凡,漱阳剑诀一至七式,行云流水,剑锋点芒几乎连成一线,又若雪鸿泥爪不可捉摸,转瞬间将茫茫浓雾搅得粉碎。 “好啊好啊!没想到云师兄的漱阳剑诀竟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舞出这般风采!” 温曌临只觉刹那间风气云涌,他依稀觉得这样的剑意和威势绝不是一个区区炼气初期该有的,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因为迷雾散开,他听到几尺开外的地方传来此起彼伏的怪吼之声,不止一个。 “一变二,二变四......”顾长汀的笑声回荡开来:“好家伙,够凑一桌马吊牌了。” - 与此同时,魏流芳正在居室中小憩,他忽然做了个一个梦,梦到一位须发全白的魏家先祖在他的脑袋顶上跳脚,重复着几个字: “吾剑被盗!体统何在!!” “吾剑被盗!体统何在!!” 魏流芳一时被对方吵得脑仁疼,自是睡不下去了,他悠悠醒转过来,下床倒了杯茶水喝,没几秒后猛然惊觉。 ——自己这是被先人托梦了。 传说修炼成半仙的老前辈们魂灵都能分成许多份,死后虽然身体葬入黄土,这些魂灵却不会尽数去投胎,基本都会留三分沉眠在坟冢处,时不时显灵瞧一瞧自己从前留恋的地方,偶尔还能与后人神魂相会,交流交流。 这种交流的方式便是托梦。 梦也不是那么好托的,非得是遇上大事要事,那些残留的魂灵按捺不住了才会现身给后人撞警钟。 魏流芳长这么大也没遇到过托梦这种事,心中惊疑不定,不敢确认,他喝了两杯茶下去,才想起先人的坟冢大多在铸剑炉后山的碑林里,莫不是那里出了什么事? 可若是碑林出事,祖宗坟头被扒,怎的偌大一个朝阳派会毫无动静呢?这岂不是过于离谱? 思来想去,魏流芳不敢怠慢,他整理着装离开居室,先打算去往朝阳山的主峰禀报魏君兰和云虚让,但走了两步,他又暂且停下了步伐。 魏君兰最近对他微词不浅,一是因为他未曾练出九品灵符,二是因为沈秋练的缘故,先不说托梦这事儿玄乎的很,若当真是他弄错了,突兀的去搅扰了魏君兰的清修,魏君兰对他的不满定会火上浇油,又要责骂他失了沉稳。 魏流芳思忖良久,决定先去外面打探打探情况。 此时此刻,云晴芝正在孤雁峰上与闻天羽说话。 “也多亏你刚去了铸剑炉,告诉我那里的情况,不然我又要被阿宁那丫头骗的团团转。”闻天羽坐在石桌边愤慨的拧着一根草说:“唉对了,你去铸剑炉做什么来着?” 云晴芝的眼神飘忽了一阵,她细白的手指下意识的抠了一下裙摆,后轻声道:“哦,曌临师叔走的急,这两天不是都住在我爹那儿嘛,我担心他有没有什么生活必需品没带上,就辙回去瞧瞧。” 闻天羽不疑有他,闻言称赞道:“还是你温柔体贴,想得周到。”顿了顿他又不满道:“阿宁若有你一半好,我也不至于这么困扰。” 云晴芝内敛的笑了笑。 沈秋练会跟她前后脚去往铸剑炉,这事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 前前后后,沈秋练已于她争锋相对多次,她心底对沈秋练的敌意早已丛生,更有些疑影,总觉得沈秋练是要与她争夺什么。 所以在沈秋练向闻天羽提出救援时,她想也没想就选择拆了沈秋练的台,不得不说,沈秋练被气的呼吸急促的反应,让她心里快活极了。 她的笑意还未完全散去,一人忽而一掌拍在了她与闻天羽之间的石桌上。 “你方才去过铸剑炉了?” 云晴芝一愣,惶惶然抬起头来,正对上魏流芳一双认真的眼睛。 “哎呀?”她吓了一跳,猛地从桌边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突然差点儿被石凳子绊倒。 闻天羽忙伸手扶了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没事吧晴芝!”说完,他冷冷的吊起眼梢来,盯着魏流芳看,“你这人怎么回事?粗手粗脚吓唬谁呢!” 显然,他的记性远不如魏流芳好,从前几面之缘并没有让他对魏流芳的身份产生太过深刻的印象。 魏流芳却在与沈秋练交流过后,对他闻天羽这个人颇有些意见,语气未免失了些温和:“我在问我表妹话,请阁下莫要插嘴。” 闻天羽看这人衣着样貌皆是不俗,说话又浑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一般,登时感到自己雄性的尊严受到了侵犯,火冒三丈道:“看你样貌堂堂,居然偷听别人说话!” “你们大大方方说话,我不巧听见,何来偷听一说,还是说你们说的内容羞于面世?”魏流芳冷笑一声:“表妹,你跟他未免有些太亲密了。” 云晴芝面色一白,她下意识的推了一下闻天羽,闻天羽却半点没领会她的意思。 “谁跟你表妹来表妹去的,你放尊重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闻天羽抻着脖子道。 “你想怎么样?在朝阳派里对我拔剑吗?看来你最懂得‘尊重’二字何解。”魏流芳道:“我听说你是身负婚约之人,即便沈师妹不在这里,你也不应当和我表妹这般拉拉扯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