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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冷漠地看着对面母子二人,继续说道。 “如果不同意,我就把那些资料直接寄到巡查组,到时候,你们判个三年应该不成问题。” “贱人,你告去吧,不就是三年,用我三年换你一无所有我觉得挺值。”表哥耍狠了。 “是么?你但凡多读点书,也不会无知成这样,巡查组查的是官,不是你这种老百姓,到时候张强折了,那一串人都会受牵连,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们母子俩吗?” 说到这,表哥和二舅妈愣住了,有背景的张强实在惹不起。 “我言尽于此,你们自己想吧。” 表嫂说完,就走了,留下母子二人不知如何是好。 11 官司拖了快一年,才有了结果。 表嫂成功拿到了那套房,也真是应了表哥那句“到时候我给孩子买个学区房”。 表哥被 Coco 爸的工厂辞退了,因为表嫂把表哥做假账的证据托 Coco 交给了她爸。 这是高压线,谁都知道 Coco 爸向来概不容忍,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把表哥辞退,还无补偿。 现在,表嫂在市区找了一份出版社的工作,安安稳稳。 而表哥一家却依旧纷争不断,因为小文员生下儿子后一直索要那套房,但表哥的妈妈因为离婚损失惨重,一直赖账,婆媳二人指着鼻子天天互骂。 这次暗中救赎计划——成功! 在过了很久之后的一个清晨,表嫂突然给 Coco 发了条微信:“谢谢你。” 就在她正准备回复个问号时,又弹出来一条消息:“那些专属于我的文章,还挺好看 [调皮] ” 我们会心一笑。 一个女性,如果失去家庭,那她会失去很多。 但如果失去自我,那就是失去了一切。 第2章 抗痔恋爱笔记 1 “来,躺床上。” “疼吗?” “再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放松,别紧张。” “我给你放个音乐。” 说话的男人声音轻柔,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此刻,我已经躺在了他面前。 “好了,我开始了。” 这是我和面前的这个男人第二次见面。 要不是他戴在脸上的口罩,和那把无影灯下泛着银光的手术刀,以及他身后六七个男男女女…… 我真以为我正在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种就是典型的内痔脱垂,这个形态算是比较轻的,手术之后容易恢复。” 然后,后面那六七个脑袋就凑了过来,估计距离不足一米,几个人仔细观摩,还伴随着几声“嗯”“确实”。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后,我那被陌生人注视到害羞的肛门一直紧缩,结果突然被扎了一针,疼得我血液直冲脑门。 “大夫!啊!疼!” “这是麻药,疼忍会儿吧。” “不行,大夫!你给我全麻吧!呼吸麻醉!” “现在改不了了,忍一下吧!”话音未落“咔”又一针下去。 最后一共打了五针,均匀分布成一个圆,紧密围绕在肛周,然后,它终于失去了知觉。 15 分钟,一局王者农药的时间,我感觉自己被一个不需要技能冷却的赵云追杀,他在我的身后戳来戳去。 异物捅入菊花,剪刀剪掉了肉,电刀处理伤口时还发出的火烧我肉的味道。 手术持续了多久,我就叫了多久,我坐着轮椅被推出去的时候,小护士说“王大夫技术最好了,不至于这么疼吧……”,我觉得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我披头散发地被送到了门口等待的闺蜜身边,她被我的惨样吓到愣神,缓了一会才一步跨越到我身边,又心疼地皱着眉头,有这样的闺蜜简直是三生有幸,然后她靠近我,轻柔又小声地开口: “我脸都被你丢光了,人家好几个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我觉得这是她编造的瞎话。 2 从没有人告诉我,割痔疮后连放屁都跟拉刀片一样剧痛,所以我能忍就忍,万一它可以在肚子里自己消化了呢? 转天一早,医生来查房了,旁边床的肛瘘大娘亲自下床恭迎,还在“半身不遂”的我看着大娘矫健的身手傻了眼。 原来查房的大夫就是给我做手术的睫毛精,名叫王天麒,30 出头的肛肠科主治医师,单身,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旁边大娘跟旁旁边的大婶早就打听清楚了,我现在连他爱吃涮羊肉都知道了。 当这位小王大夫走到我身边时,问了旁边的护士:“63 床没下床吗?” 护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还没,她说太疼了。” 小王大夫一脸疑惑看着我问: “输止疼药了吗?” “输了。” “不是只是内痔吗?” “嗯?” “肛瘘手术完一天都能下床了。” “真的疼。”我皱眉。 “你躺下,我看下。” 可当护士拉好帘子,小王大夫戴好手套,我翻好身褪下裤子后,我却……憋不住了,憋了一天的屁放了出来。 疼的我“啊”得喊了出来。 这时已经站得远远的小王大夫却说:“术后排气很重要,不需要用叫声掩盖。”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