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恶鬼后,你被迫与他夜夜春宵--01 ha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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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和香烛烧出呛人烟气。 昏暗房间里,神龛上密密麻麻的神像看得你心头发怵,莫名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来这里寻求帮助,可你却感到全身发冷,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的不祥。 不祥…… 想起最近发生在自己跟朋友身上的诡异事件,你摒除心中杂念,虔诚地跪伏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你膝盖已经跪得酸软没力气,一直站在神台前念念有词的神婆颤巍巍转过身来。 “妹妹仔,”神婆被岁月侵蚀的脸上沟壑纵横,蒙着一层衰老的死气,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对比之下有种不相称的怪异。 “你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多可怕的东西。” 从神婆家出来正值正午,盛夏的日头毒辣恼人,来往行人步履匆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 a iq uwe i. 你没有撑伞,似乎只有借着头顶炽烈的阳光才能压制住心头不断涌上的寒意。 神婆的话萦绕在耳边。 “这种死去多年,被秽阴之气洗涤心智,不入轮回的凶厉阴魂,我们一般称之为——恶鬼。” 你冷汗涔涔,本就白皙的面颊血色尽失,慌乱之下只能跪下哀求神婆救救你。 “倒也不是没有破解的法子,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 捏紧手心的黄符,你勉强定了定神,慢慢离开。 不远处,羊肠般狭窄的小巷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瘦小女人藏在阴影里,看着你远去的背影,唇边扬起一个阴冷的笑,拿起手机报告。 “祭品已经上钩了。” 逼仄的出租屋门窗紧闭,符纸上朱砂似血,你按神婆的交代布置好了简单的阵法。 床铺四角点着白蜡烛,用浸过鸡血的白绳系在一起,离得近了能闻见那股让人不适的血腥气。 你衣着整齐地躺在床上,心如擂鼓,脑海中不自觉闪过朋友被鬼缠身之后的惨状。 如果那天,你们没有酒后作死,在古镇老宅里玩什么招魂游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现在,你走投无路只能将神婆的话当做救命稻草。 出租房在老旧的小区,隔音很差,以往楼上楼下的动静经常吵得你半夜睡不好,今天却跟抽了真空似的,落针可闻。 死水般的寂静中你更加紧张,身子都僵了,但完全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犯了忌讳,功亏一篑。 指针滴答,夜愈深,你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刚才差点睡过去。 心里一阵后怕,你打起精神,才发现床边的蜡烛不知何时灭了。 黑暗侵袭了感官,你四肢像灌了水的海绵,无力地沉在被褥里,惊惧挣扎间,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床尾慢慢爬了上来。 狠咬了口舌尖,身体摆脱桎梏的瞬间,一道阴恻恻的男性嗓音已经贴到了你耳边。 “吾妻。” 你被吓得喉头发紧,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将胸前红绳系着的保命符拿出来,试图吓退他。 “别过来!” 一声轻嗤。 “你要用这个对付我?” 跟神婆说的不一样,这只恶鬼看到符纸后并没有落荒而逃。 相反,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你娇柔的面庞,眯起的狭长黑眸中是浓浓的兴味。 “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惊扰您的。”你攥紧符纸,缩成一团靠在床头,语带哀求,不敢抬眼。 伸手掐住你的下颌,男人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两下掌心温热嫩滑的软肉,寒冷刺骨的大掌惹得你细细打了个颤。 “睁开眼。” 恶鬼当前,你虽然害怕却不敢不从。 哆哆嗦嗦地抬头,你本以为会看见一个七窍流血,面色青灰的可怖面孔,可近在咫尺的面容是冷玉般的俊秀,眉骨锋锐,下垂的眼尾阴沉沉得骇人。 你避开那双审视的眼眸,一个不注意,手里的符纸却被劈手夺去。 英俊的恶鬼垂眼睨着符纸,半晌,语气森然地开口。 “你可知这是什么?” 下巴被扼在掌中无从躲避,你打量着他的神色,斟酌回答。 “神婆说只要我随身带着这张符,你……您就不能近我身。” 他冷笑一声,是在笑你的愚蠢。接着手上施力,猛地将你扯近。 你下意识挣扎起来,刚动了一下就被大力摁在床上。 “还真是蠢货,”他居高临下,将你害怕到眼眶通红的表情尽收眼底,“你今日这般是在向我求欢。” 你面色茫然,完全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像是觉得无趣,不再说什么,符纸在掌中化作青烟,接着俯身欺近。 “我答应了。” 顺着曲线游走的手掌是不同于人的阴寒,他生疏地在你腰间抚了抚,带有性暗示的揉弄让你迟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人鬼殊途,你是活人怎能与恶鬼交媾。 “求求你……”你徒劳地哀求,脸上泪湿一片。 腰肢被不容反抗地按在身下固定,他扯开你的衬衫纽扣,盯着你白色胸衣包裹的两团软肉。 莹白奶肉随着你的呼吸颤动,指腹一按上去,就陷出一个软嫩的小坑。 看起来实在是—— 美味。 低头含进去,接下来的事情便全凭本能。 身体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他掰着你的腿环在腰侧,因情动而喑哑的嗓音和身下粗长的肉刃同时侵入你的身体。 “你应当知晓丈夫的名字。” “贺邃。” 作者:最近处于写作的便秘阶段。 也能写出来,就是写得不太好,写了好几个梗的开头都看不下去,又给删了。 妈呀,愁死我了